老太监的身体明显不好,病怏怏的躺在椅上,发出一阵阵低咳,双鬓上的鬓发,已是花白了,褶皱的脸上满是老人斑,这老态龙钟之态,分发出一种安静平和的气势。
“萧爱卿,你怎么看?”
朱佑樘对这老太监,竟然带着几分敬意,以至以爱卿称呼,须知这宫里的太监,都是皇帝的si奴,再加上朱佑樘从来不喜太监干涉政事,这宫里许多太监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
恰恰对这个老太监,朱佑樘没有丝毫的轻视。
老太监悄然一笑,咳嗽了一下,慢慢的道:“陛下若是安抚,可用内阁,若要弹压,就能够用东厂和亲军,既然陛下已经有了主意,奴婢岂敢多言。”
朱佑樘品尝着老太监的话,似有所悟,随即道:“萧爱卿说的没有错,安抚,还是让大臣去的好,谢爱卿……”
谢迁道:“臣在。”
朱佑樘道:“辛苦你去迎春坊走一趟,捉拿不法的亲军,安抚百姓,切不可意气用事,伤了人的xing命。”
谢迁正要领命。
外头却是传出慢慢的脚步声,又是一个太监进来,到了殿中行了大礼,随即躬身碎步到了朱佑樘的御案前,将一张字条奉上。
朱佑樘看了看条子,脸sè骤变,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谢迁道:“陛下,这是为何,臣这就去了。”
朱佑樘朝他摇摇头,随即将字条还给那小太监,小太监领会了朱佑樘的意思,将这字条先传给谢迁看。
谢迁看了,脸sè大变,不由道:“竖子竟敢杀人!”
说罢将字条又传给刘健,刘健目光之中,lu出一丝疑huo,眼角的余光,看到李东阳看着自己,随即将字条传给他。
这一圈看过来,最后传到的是牟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