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人指着程知远骂:“此子从开始到如今便一副伶牙俐齿,此间躁动都是他那张嘴挑起来的,这厮必然是纵横家人!”
诸国中人,对于纵横家可谓是深恶痛绝,靠着一张嘴游说列国还能不死封官,尤其是他们提出的很多主张,对于当地的老贵族来说都是极大的“剥削”,而对外则是“不断压迫”。
当然,各位君王对于纵横家的态度也差不多,只是,有点微妙。
就好比打某类游戏,打不过要偷家,偷家者,如果这个人在对面,那么自然是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如果在自己家,那么当自己没说,而且还要打六六六。
纵横家的处境差不多就和偷家人一样。
程知远顿时道:“你不必管我是哪家,总之我说了你不爱听的话。”
他说着,忽然一顿,目光望向河的对岸,轻声道:“太吵了。”
嬴异人眨了眨眼:“先生说什么?”
程知远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太吵了,有很多......它们很兴奋。”
它们...太吵了。
嬴异人不明所以,以为是程知远在骂这些楚国贵族,而那些贵族亦是如此想的。
程知远拉了一下嬴异人:“祸患来了。”
他说着,转身对子夏道:“先生不欲移动一下位置么?”
此言出,诸人惊震,杨乐更是瞪着眼睛,而子夏则是摆摆手:“不必了。”
有人怒目而视,拔剑欲起!
杨乐虽然也心中大为奇怪,但好歹没有被咄咄怪事冲昏脑子,此时下来打圆场:“各位何至于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