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得知装修公司的现实难题,朱学莲如释负重的道:“这个装饰公司最好关掉,里面啥化学物质都有,现在的白血病的人那么多,就是多度装修。”他看着丈夫朝自己瞪眼珠子,改口道:“即使要搞,也得等生了小孩之后,那个段燕我见过,贼头贼脑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杜小花道:“段燕小时候挺乖的,没有想到会这样。”
朱学莲快言快语道:“这年头,忘恩负义的人多了去了,不缺段燕这个一个,他是趁着我们家空缺人手,火上添油,落井下山。”
段燕施工柳河二道拐出来的,被朱学莲痛骂,候家人都感到脸上无光。“火上浇油,落井下石。”用在段燕身上毕节贴切,细细品味却觉得不是那个味道,侯海洋暗道:“我是过于敏感了,张家对大姐够好,对我,对爸,我妈也不错。”
今天最高兴的就是朱学莲,他最担心大孙子问道各种有害气体,巴不得装修公司没有生意,又道:“我们张家还有又几样生意的,做的也不错,等到生了娃,都可以做,你是张家的媳妇,绝对不能让你们一家人受委屈。”
杜小花面对着岭西做官加上有生意来往的张仁德,朱学莲,总觉得压抑得很,小心翼翼的说话,生怕得罪亲家。看到这个场面,在这一瞬间,侯海洋打定注意绝对不能依靠大姐,此时大姐怀有孩子,此境极为特殊,他不愿意再给大姐在增加一点点负担,更不愿因此而受到张家人的白眼。候家人祖上是书香门第,近代破落,可是一代又一代的傲气传承下来,候厚德如此,侯海洋亦如此。
朱学莲很热情的安排着晚餐:“晚饭不要在家里吃了,朋友新开了一个餐馆,一起去尝尝。”
侯海洋并不是太愿意跟着张仁德和朱学莲一起吃饭。每次吃饭,张、朱都很热情,照顾候家人很周到,侯海洋觉得
家里人不需要如此照顾,被照顾的太好同样是负担,可是又没有合适理由拒绝张家提议,正在琢磨着,腰间传呼机想起来,是来自岭西的号码,他赶紧回了电话。“
小侯啊,我是康琏,明天到省人大开会,提前来了,你在岭西吗?有空就过来吃饭,在省人大旁边的一家特色餐馆,就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