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灯光越来越少,林海慢慢回味劫匪刚才的谈话,判断对方是有备而来,此事必然无法善了。他趁着小车拐弯有离心力,猛地抓住抵着自己的手枪,拼命想将手枪夺下来。
持枪者没有想到林海会不顾一切夺枪,他没有敢开枪,另一只手用手推着林海。
持刀之人见林海反抗,拿着刀朝着林海的屁股扎过去。
“他妈的,我们要找钱,捅死人有屁用。”在前面开车的人将车停下来,扭过身,手里拿着一根短棍子,朝着林海的脑袋就打了过去。
林海脑袋发出嗡的一声响,松开了手,被两人牢牢按在椅子上。开车之人骂了一句:“皮带抽出来,把手绑起来。”
林海被压在椅子上,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但是双手仍然被绑上,只是由于车内狭窄,绑人者不好用力,林海的双手没有被反绑。
“再动,老子一刀捅死你。”
林海被按倒在前后排座椅之间,停止挣扎,重重的喘气,屁股上被扎伤的地方很麻木,并不是如何疼痛,一股股血水很快打湿了裤子。
一块硬硬的东西抵在大腿,他稍稍动了动,那硬硬的东西仍在。这时,他的脑中犹如被闪电击中,一下就看到了希望。在1994年,小型化的数字机刚刚出现,估计几位绑架者没有见过数字机,从手包里搜出了大哥大、BP机以后,习惯性思维让他们没有搜查全身。
小车从主公路走出来,进入坑坑洼洼的机耕道,剧烈的颠簸起来。林海双手不停地挤来挤去,终于将捆得并不牢实的皮带弄松。趁着小车颠来荡去,他飞快地从裤包里取出手机,然后塞到内裤里,在关机时,他假意哭道:“我的腿好痛啊,啊啊。”借着哭声,林海把手机关掉。
在读大学时,林海总是坐火车回家,火车治安不好,小偷强盗颇多,为了防盗,母亲亲自为林海做内裤,内裤上缝着用来放钱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