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粗表情麻木地走到便池边,准备擦拭便池。每天三点是放大茅的时间,放完大茅,就得由赵老粗去彻底清扫一遍。
“妈的,谁干的?”赵老粗走到便池旁,突然爆发出来,将毛巾朝便池边猛地一丢,大声骂了一句。
鲍腾道:“你去看看,这小子炸啥刺。”
侯海洋不紧不慢翻下板铺,道:“赵老幺,又是啥事。”
赵老粗到了206室以后,数次反抗都被镇压,天天只能吃半个馒头,他哭丧着脸道:“蛮子,你来看看,这是谁弄的,太过分了,欺负人也不能这样。”
侯海洋伸头看便池,差一点笑了出来。
便池很干净,只是在便池口有一截粗壮的黄白物,将小碗大小的便池口塞得严严实实,。看守所伙食差,油水少,经常吃红苕、玉米等粗粮,后果就是大家的黄白物特别粗实,但是粗到堵住在便池口,还是第一次遇到。
听闻这种奇事,师爷、韩勇、青蛙都过来看热闹。
韩勇笑完了肚子,道:“是谁,谁最后一个放大茅?就是你赵老幺嘛,还能有谁。”
赵老粗道:“不是我,轮到了陈财福时,他让我先放大茅。”
陈财福脸上红一阵黄一阵,道:“最后一个上大茅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