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死前挣扎留下的。
综合所有表现来看，应该是被凶手捂住了口鼻，最后窒息而亡。
但很快，林逸就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和方大业不同，马海强的下场，无疑要更加凄惨。
因为他的双腿被打断了，林逸轻轻摸了摸，发现膝盖部分的骨头，全都碎了。
“从尸体的表现来看，差不多死了五个多小时。”林逸说道：
“换句话说，应该是六点左右死的，事后被埋到了这里，没多久，方志平就过来了，但没有发现这里，随后凶手过来，留了下了这个牌子，杀人计划就算是完成了。”
“但他的情况，要比方大业惨一点。”林逸指着马海强的尸体，“他在生前，被凶手打断了双腿，然后被捂住了口鼻，窒息而亡。”
众人都没有说话，尤其是顾亦然，还看了林逸一眼。
因为他们都清楚地记得，孙姓老太太说过。
死的人不仅仅是方大业！
马海强也会死！
而事实也是如此，连三天都没有过去，马海强也死了！
而且在他的嘴里，还有狐狸毛，这件事太离奇了，要说和孙老太太没关系，恐怕没人会相信。
“这些事，等会咱们去局里讨论，我先叫人把尸体送回去。”张辉说道：
“亦然，你联系下死者家属，咱们过去一趟，去他家里了解下情况。”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