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在宋德远死的二十分钟之前，你们俩个还通话了，时间长达四十分钟，我想知道你们都说什么了，是不是有吸食的行为！”
  顾亦然的表情冷峻，就像一块化不开的冰。
  林逸看了她一眼，就这气势，用来审讯犯人，真是最合适不过了。
  “我，我们……”
  面对顾亦然的质问，杜鹃神态忽然变的局促不安起来。
  林逸挑眉看了她一眼，很明显，顾亦然的手段起作用了。
  或者说，那份通话记录起作用了。
  “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吞吞吐吐的了，我希望你能实话实说。”顾亦然步步紧逼，没有给杜鹃任何喘息的机会，说：
  “除此之后，我们还调查了你在公司里的情况。”
  “事发当日，你确实在公司，但在午饭期间，你中途离开了，而且离开的这段时间，跟你和宋德远视频的时间，恰好吻合，我想知道，这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
  “这……”
  杜鹃的脸色发现，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那个视频，是他给我发来的，当时我就放下了筷子，回到车上跟他视频去了。”
  “然后呢，我想知道，你们视频的内容是什么。”顾亦然问：
  “他都和你说了什么，亦或是，你都和他说了什么。”
  “就是你们说的那些，他在吸违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