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佑疏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盯着女人抿紧薄唇,最终露出舌尖,修长食指沾点了点湿润,行为意义不明地点在女人高挺的鼻尖,往下划,人中、唇珠、下唇,南佑疏的晶莹残留在许若华润泽的嘴角上。
对面前的危险浑然不知,心里想的是那我以后只对姐姐摇尾巴好了,说出来的话被胡乱组织重组了番,变成了僭越得不能再僭越的:“若若,你以后也只许对我一个人摇尾巴。”
浴室里的牙刷杯被女人碰倒,脸色一分一秒变黑,忍耐已经到极限,手一撑,将南佑疏抵到墙壁,桃花眼里是燃烧的情/欲,挑起她的下巴,一手坠入那雪山:“谁许你叫我若若的?怎么才算摇尾巴?你教教我。”
“我说,若若,是小狗勾。”南佑疏仗着酒精的力量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身躯,毫不在意被她捏住把玩的那块,额头抵过去,一字一句充满玩味地压低声线,“若若小狗挺腰,跪下,对我摇尾巴……”
“嘶……”
女人将南佑疏半拉半拽地坠入双人大沙发,女生身着的浴袍本就真空,膝盖蓦地一顶,贴近,听到了那融雪般的讨好回应,再看她面容,清冷的眉目间还在笑,挑衅,赤/裸裸的挑衅,好像刚刚那声只是为了不打击你自尊心特意配合的。
同南佑疏不同,女人的纹身在左小臂内侧,确保不会伤到她之后,一分一寸,和之前新婚之夜南佑疏所做的一样,互相学习之后又共同进步,许若华发丝轻垂到她的小腹……
“疏疏,握着我的小臂。”
南佑疏眼含雾气地扣住正在动的她,此时不用醒酒茶酒已经全醒了,三次,许若华今晚还不放过自己,再逐渐回忆起自己此前说了什么,明白了自己小命将无,她果然还要再言语撩拨会。
“手臂上是谁的名字?嗯?”
“Nyoushu……”
“照片上是谁~?”
“唐……是,是我。姐姐,不敢了。”
许若华深知她喜好,对某处专攻后,故意停顿,叹息:“谁是小狗?”
南佑疏手背遮住狂喘不停的薄唇,半晌,身心双重屈服:“我。”
厨房响起水沸腾开的声音,许若华围起围裙,打算给裹着毛毯,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怀疑人生的小家伙做点吃的,托南佑疏的福,自己的厨艺也越来越炉火纯青,至少单手颠个很沉铁锅完全OK。
“姐姐,我想起来一件事,我今天好像接了个综艺,因为队友都去呢。”
“嗯?什么类型的综艺?你们女孩子偶尔去玩玩也好,但不能常年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