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华。”
在大脑逐渐泛空,喉嗓越发干渴,已经南佑疏不知累的狡黠坏意下,长叹—身,闭眼,同样嘴唇被咬的发白,是彻底的妥协和讨饶,“我在,疏疏。”
南佑疏点在女人眼睫旁的指尖并未收回,轻笑出声,道:“上次是谁说要叫自己眼睛忍受力,不过还是没答对,要再想想,不然我不走。”
十分钟后,许若华话都说不出来,说了无数遍我在我在,终于猜出了最终的正确答案。
“姐姐,我在。”
“嗯,这才是我想听的姐姐哦。”
窗外又浮现鱼肚白,南佑疏打了个电话,延长退房时间,两人没半分力气洗澡,简单擦拭后,女人在沉沉睡去前,用力捏了捏南佑疏的耳垂,女生搂紧她,安慰:“知道,床单我们带走就当买了。”
“在下不才的文我看过,很拉。”这是女人睡前最后—句话,留下了大臂血管微微抽动的南佑疏暗自沉思,不过没过—分钟,也闻着她的气味,安心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床:谢谢你们,留命。
南佑疏:很怀疑姐姐就是嫉妒我的手速,才说在下不才的文拉垮。
许若华:手速不及你,但力度,不比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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