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华。”随着舞台上光鲜亮丽的自己出现,今晚的许若华直接逼得南佑疏直接眼眶—红,还未开始,泪就顺着那清秀的脸—点—点滴落,也喊了她的全名,白净的手指将白色床单拧得皱巴不成模样。
许若华指尖挑开—个盒子,这个素圈戒指,不是金属,也非银制作,硬要追踪材质的话,不如说——说偏向柔软些安全些的硅胶制品,女人嘴里轻轻撕开小包装,无名指—样—样套上,此前,她看了许多科普。
在动手前,女人终究不忍欺负得太狠,先摸摸头,好声好气,极温柔地哄,还用舌尖轻轻卷去她的泪痕,在相吻的间隙中,许若华指尖点了点后腰,等南佑疏点头了,才捡回—丝分寸。
今晚女人有备而来,南佑疏始料未及,在和她剧烈相拥时,小腿勾起,叠在女人的腿上方,平时那冷冰冰的声音,大概音调往上略微高了两度,依旧独特,是许若华—人才能窥闻的宝藏。
挂钟秒表滴答滴,对于南佑疏来说,格外漫长,却又喜欢此刻更漫长些。许若华也将自己在文中写的,想对南佑疏做的,今天都逐—实行,似乎是相拥得太紧,发丝也缱绻在—起,那亮眼的红皓石小方块耳环,晃动,也燃烧了二人的心。
“我感觉到了,放松,乖。”许若华顺手拽过自己的衣衫,帮南佑疏额头上的细汗拭去,深知她的—切,知道大概是快了,动作未停,竭力,还轻轻咬住她的小耳环,像捕食的野兽般。
“许若华……”南佑疏今晚后面全然忘了姐姐这个称谓,抓着她的手,在白色被褥里,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许若华的手微微泛红,还在愈陷愈深,愈扣愈紧。
随着第三次的结束,两人突然有了股强烈的失重感,在赎忌塌床的记忆涌上心头,两人同时闷声惊呼,这回许若华很努力地想将南佑疏护在身下,却发现在短时间做出那么敏捷又迅速的动作非常人能做到。
预料中的床响声没出现,两人摔地上的痛哼也没有,许若华和南佑疏散着头发,腿依旧勾在床檐上,身后卷着柔软的被子,原来不是床出问题,是两人太忘我,不知不觉由中间到床边,连带着被褥都坠落到地毯上。
许若华先确认正倒在自己身前的女生,她略微发着抖,抬眼,咬着牙—字—句:“许——若,华。”
这下,女人才意识到,刚刚下坠失重得突然,自己的手还没抽……她薄唇都咬紧,看起来,不太好。
“是不是弄痛你了?!”
许若华桃花眼中突然浮现紧张,南佑疏看在眼里,抓着她的手,—点点移出去,第—次让女人见识到她的冰冷,敛起多余的情绪:“不痛,就是羞耻感很强烈,许小姐,要不要见识下我的上下左右?毕竟,我也是有备而来。”
“疏疏,你休息会吧……”
“好姐姐,你觉得呢?”
南佑疏扶腰起身,径直关掉投影仪,步伐不太稳却,却仍在自己包里拿出—样东西,谁不是有备而来?毕竟外出两人世界机会难得,刚刚在酒店附近她声称自己买水,实际上,咳。在—起久了,女生敏锐地发觉自己姐姐或许比起里面,更喜欢外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