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装听不到,拨开纸巾,仔仔细细地打着闪光灯,一寸一寸地瞧,果然发现了胳膊上泛红的指甲印,严依那样疯狂挣扎扭动,在搏斗的过程中,南佑疏多少会受些疼。
“南佑疏……这叫没事?”
“姐姐,你忘了我从小习惯这种掐啊拧啊的小疼痛了,所以没在意,擦个药就好了,你没事,我受伤的意义不就有了吗?”
许若华抓着南佑疏的手迟迟不愿松开,眼里心疼之意,让南佑疏明晃晃地感受到了强烈的爱意与偏爱。
“你不问我们去哪吗南佑疏?”
“不是说为了感谢我救命特地请我吃好吃的?只要是跟你走,去哪都可以。”
许若华拿着碘酒,蹙着眉为其亲自擦药,还好没破皮,也确实是极细微的伤口,影响不到什么大问题,自从在一起后,南佑疏总是隔三差五向自己,拋一句情话。
女人诚然,她听过不少爱慕者讲过类似到话,当时就是觉得啊,土到极致,很是嫌弃,可从南佑疏的嘴里说出,那清透纯粹的声音结合那张女人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的脸蛋,她就是喜欢得不行。
“我等下有东西要给你。”
“我等下有东西给姐姐。”
两人在后座大眼瞪小眼,又默契十足地异口同声,惹得前座的小梓边开车边咬牙切齿地憋笑,她知道自己老板是准备好了订婚戒指,至于南佑疏这位好友要干什么,就没跟自己说过了。
“那等到目的地了,再给。”
车子左弯又拐,南佑疏反而没那么多话了,在脑海里复盘了无数遍准备说出的台词,擦药完毕后,手就下意识地摸一摸完好又完美的一对戒指,连冰凉的钻石银通体,都摸得趋于南佑疏的体温,温温的。
许若华也一样,话和动作突然变少,戴上墨镜也像是在思考什么,只留下描得极好看的眉以及红唇。
到了目的地,上菜得要些时间,两人无言地对视,平时一两秒也就算了,这次却长达十秒,甚至更多,没人主动错开。
许若华作为年长的姐姐,挑了挑她的下巴,主动开了口:“疏疏,别人家小朋友有的,你也会有。”
南佑疏用脑过度,关键时刻反应变慢,微微抿了口茶,听她喊自己小朋友,一声一声,带着生活的气息,还挺喜欢的,一时心中柔软被触动,和许若华的动作同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