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继续升温,南佑疏张嘴有些累了,想让自己得到一丝空隙“休息”,帮女人把潮湿的发丝撂到她耳后,假装不经意地往后一退,女人的手落空,女生将头埋在了她的肩窝,询问结束后可不可以一起看恐怖片。
还没开始就想到结束?
这是对许若华技术的侮辱,也是对她占有欲、控制欲、成就感的打击,她还敢提什么恐怖片。
“姐姐!等……!”
等不了,一时一刻都弥足珍贵。
“嗯?不。”
……
水慢慢变凉,两人却越来越热,许若华低声慵懒地问她,喜不喜欢这样,想喊的话,喊出来也没关系。
终于,南佑疏抿唇轻抖着,泪珠无声地从脸颊滚落,女人用手将其拂去,还轻咬着南佑疏的耳朵问,舒不舒服,此时此刻,南佑疏觉得她坏透了,女人表情有些许…得意,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再次放水,那淡红的红酒浴水慢慢消下,重新有了一缸温度刚好热水,南佑疏软的动弹不得,女人便“屈尊”帮她洗了洗身子,温存过后,许若华的理智一丝丝回来,罪恶感再次重新上涌。
南佑疏被女人裹着浴巾抱出浴室,又被丢在沙发上,她将吹风插电,细指顺手撩起了南佑疏的奶青的发丝,已经依旧格外软塌柔细,南佑疏反应过来,连忙道不用,吹头发这种小事她自己能行。
许若华两只小手臂因为用力,皮肤本就菲薄,突起的静脉血管还未完全消失,她声音也有些沙哑了,再次强势起来:“你头发短,先吹你的。”
南佑疏注意到她的手,想到今天的各种多种多样场面,低头吞吞吐吐起来,想不出拒绝的话,过后想起什么,急切地握住女人的手:“姐姐呢?你自己没关系吗?我其实可以……”
“轰……”
你不可以,女人装没听见,寒着脸将吹风机开最大挡,吹得南佑疏的发丝一下子扬在了空中,许若华想,她要是再提,就对着她嘴吹一吹才好,是不是太纵容她了,她才什么都敢想?
许若华已经三十二岁,某方面自然不可能一片空白,许家教育先明开放,在同龄女生藏着掖着不敢开口,把姨妈巾称作“面包”的时候,她就知道本应该被普及的生理知识,她的第一次,也是在成年后。
圈内有后辈,有各种各样的好看女人,也有无数青年才俊不惜一切代价要到她联系方式或者找中间人,向许若华“摇尾巴,明示暗示,只要许若华需要,他们毫无半分怨言,随叫随到。可无一例外,全被许若华拉黑删除,关到“邪门歪道”的小黑屋里。
现在回想起来,她应该是只喜欢自己接触自己身体的那种,拉上全遮光的窗帘,半小时后去浴室,然后会睡得很沉,很沉。她那方面,并不冷淡,冷淡的,是她这个人。
她有点怀疑南佑疏是明知故问,好意思问她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