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佑疏听见了,记在心里,细细回味,没揭穿。
都说南队长清冷若冰山,对一切都好像不太渴求,是禁欲那一挂的偶像。可她淡淡的冷声线,此刻却是柔软得□□,女人先前还回应,此时不想答话了,她自顾不暇,她自身难保。
冰块在两人的皮肤的体温下逐渐消融,南佑疏的呼吸都急促了些,整个人摇摇欲坠,如浮云端。
她到底会多少种?
不知不觉南佑疏全身都沾染上了细细酒珠,滑落后残留的淡淡红痕,更显出南佑疏皮肤的冷白感。
许若华不得不承认,她有些羡慕年轻人,舌尖再次微卷一块方正又晶莹剔透的冰,主动拽住南佑疏那条黑色弹力蝴蝶颈链一拉,温润和冰凉的交织,是女人给予了南佑疏一个深吻,打上属于她的烙印。
似乎真的听到了南佑疏心里想的那句“她到底会多少种”一样,许若华直接用行动告诉女生答案。
由于太凉,南佑疏一时将小冰方块推回去,一会又因为担心姐姐凉着,主动接回来,许若华也是一样的想法,不知不觉,两人的吻变成了互相用舌尖抢夺冰块的暧昧场景。
直至冰块彻底融化在两人嘴里,消失不见,女人这才缓缓松手,她的蝴蝶颈链不轻不重地弹回,女生皮肤细嫩,有了一瞬的痕迹,泛红了一秒又极速消失。
“许若华……”南佑疏眼神逐渐不清明起来,轻轻咬唇,用手背遮住自己到下半边面容,难为情地喊了她的大名。
这时候,小情人做什么,许若华都是不会怪罪的——控制了一个人某方面的欲望,基本上就能完全控制她的一切。
南佑疏便再次表达自己压抑不住的好感和爱意,附耳呢喃低语,眼眶微微红:“你需要我时,我会不找任何借口出现在你的身边,永远永远。”
女生许久没得到答复,动作也停了,仰着脖子回头,她这时才看到,她的许姐姐,眼圈原来真的红了,连带着桃花眼里,都起了淡淡血丝……
她长长的睫毛缓慢地眨着,望着自己似乎有千言万语诉之不尽,却还是一言不发,这表情南佑疏自己再熟悉不过,她在隐忍?在克制?
女生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怪就怪,南佑疏。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还要积极地表达自己的情感,正经又认真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告诉她自己有多在意她的感受,这种时候的告白,细腻、敏感又晦暗。
她的两指再次靠近,南佑疏虽不理解,还是张开薄唇,避免牙尖伤到她,只能用舌慢慢抵住,轻轻包裹打圈。结果女人故意一样,似乎喜欢极了看在舞台上桀骜不驯,此时只能逆来顺受的模样,肆意又轻柔地搅动。
今天窗外没下雨,指甲剐蹭牙齿的摩擦声在极安静的氛围中,若有若无。
南佑疏记得女人典礼时还涂了白色的指甲,此时却指甲圆润,卸得干干净净,戒指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自行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