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妩也垂下眼睛,紧紧按住谢姜戈的手,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妖,听听,她都说了写什么
“姜戈,想知道这里有多柔软吗想知道这里究竟和那些书里描写的是不是一样”
“像暗夜初初盛开的花瓣像田野里新新翻开的春泥像孩子们含在嘴里的果冻像外婆刚刚放到你碗里的豆腐花”
“姜戈,你想知道么嗯”
随着那句“嗯”,停在胸部上的手动了,沿着半球形状的衣,摩擦着,力度不是很大,渐渐的,手指不在安于在外头布料纤维探寻着,想要明白,想要得到更多。
食指充当起急先锋的角色,小心翼翼的探进去,小小的一根手指所带出来的力量强大而陌生,在那种力量的号召下苏妩昂起头,从脚尖里直接窜上来的热浪灼得她想哭泣,手从谢姜戈的手背滑落下来,去捞住他的腰。
第二根冲破那层衣服纤维的是拇指,微微的一用力,整个手掌全部都钻了进去,掌握整个高高耸起的轮廓。
初初,动作是生涩的,莽撞的揉虐着,那力道让她又胀又疼,可又喜欢得要死
谢姜戈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闭上的,谢姜戈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是怎么去握住那柔软的一团的。
生活,总是穷困得让他发疯,每夜一闭上眼睛就在担心着,即将来临的明天不要有新的麻烦事情发生。
学费不要涨价,粮食不要涨价,电费不要涨价,瓦斯不要涨价,在街角那家小卖部的老板不要去翻开他的那本账簿,妈妈能安静一点不要被广告上流光溢彩的珠宝晃花了眼睛。
这些总是压在他的心上,他的心里没有多余的空间去肖想关于男女间的那点事情。
偏偏,此时此刻,这个愚蠢的女人在很愚蠢的时机里说出了那样愚蠢的一番话。
刚刚盛开的花瓣,春天田野里新新翻开的泥土,孩子们含在嘴里的果冻,外婆刚刚放到你碗里的豆腐花,那些都是属于世间最为美轮美奂的东西。
一直被穷困压制的原始欲望倏然抬头,疯长。
男人们在有些方面上天生有无师自通的能力,谢姜戈闭上眼睛听从心里疯长的欲望,手掌摊开,沿着高高耸起的部位滑落,往上推,让柔软的那团感觉起来更大,更为的饱满,虽然已经不小了,只是想让它更大,最好,大得一手掌都掌握不住。
小小的,很可爱的一粒在掌中央悄然挺起,顶住他的掌心,很俏皮的逗弄着他,姿态轻浮,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溃败。
谢姜戈,你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