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一起上吧,兵器斗。”
施广闻没像先前那样下台休息,而是站在擂台中央,等着以一敌众。
自九窍齐开至今已有六年,他在开窍期打磨了十四个春夏秋冬,八形八极已练到极致,单个九窍根本不能给他造成压力。
为了突破瓶颈,他需要压力,一个不够,那就六个一起上!
“师弟!”石山骤然变色,朝台上喊了一声,他知道施广闻擅长群战,但量变产生质变,以一敌二和以一敌六全然不同。
抢在石山劝说之前,施广闻朗声笑道:“赢得平平淡淡,不如败得轰轰烈烈,来!”
以多欺少,赢了也不算光彩,但总好过不战而败,六名武修不再犹豫,各自提起惯用兵器走上擂台,每人占据六十度角扇面,正好环绕成圆,将施广闻围在圆心处。
眼看一场龙争虎斗就要开始,演武场内外数百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擂台,没人注意到丘馆主的关门弟子去而复返。
姜慕白提着沉甸甸的袋子走进馆内,径直奔入练功房后的内门。
茅屋里,师父丘阳生难得放下了扫帚,捧着一柄长剑,站在灶台前,看着灶上一锅煮沸冒泡的黑红色汤水自言自语。
姜慕白放下布袋,躬身道:“师父,弟子来归还师祖传下的西域奇物。”
丘阳生接过人皮面具看了一眼,随手抛了回去:“他说此物与你有缘,留着吧。”
姜慕白愕然不解,师父口中的“他”,想必就是师祖,可自入门以来,他从未见过师祖,也从未听师父和两位师兄提起师祖事迹。
忽然,姜慕白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地将打探的目光投向丘阳生手中朴实无华的长剑。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