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一声不吭走人,米兰兰像是打了胜仗似的,喜笑颜开。
她热情的帮苏月曦拿碗,说,“月曦,你快来吃东西,再慢点,你恐怕连口汤都喝不上了。”
知青们:……
又不是我们闹着吃苏月曦的口粮,对我们阴阳怪气干嘛?
“兰兰你最好了,还好有你惦记着我,我今天在山上就吃了点野果,饿的感觉都能吃下一头牛了。”
苏月曦意有所指的话一说,几个有歪心思的知青不自在的别过脸。
苏月曦是真的饿,懒得去猜别人是什么想法,赶紧开动。
然而,令苏月曦万万没想到的是,知青所的饭,简直比猪食还难吃。
苞米碴子粥里的粮食少的可怜,苞米壳粗的能刮破嗓子,还有一股糊味。
菜就更别说了,一个水煮青菜,只剩几根菜杆了,还有一碟咸菜,咸的能齁死人。
苏月曦仅尝了一口,就差点吐了。
为了怕别人说自己浪费粮食,苏月曦勉强把嘴里的东西咽下才问米兰兰,“你们这几天,吃的就是这玩意?”
米兰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当然不是,是赵青煮的太差了。”
又是赵青,那就不用客气了,苏月曦直言道:“她这手艺,能把人送走,你们不说说?”
另一个女知青夏鱼儿也非常不满,“谁没说,可某个脸皮厚的人,说她只能煮成这样,谁嫌难吃自己动手。”
“就是男知青们,煮的都比赵青好吃,不知道她是怎么当女人的?”
每次都是这样,那岂不是说一个月自己最起码有两天会吃到这种饭菜?
吃穿住行,别的都好说,可要是食物真的难以下咽,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算了算了,自个还是另外开火吧!
苏月曦又顶着痛苦面具喝了一口粥才说:“罢了,我还是自己开火吧!就赵青的这手艺,我真的吃不下,就是煮白粥,也比她做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