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扒鸡什么的。」鹏程放下游戏机就往外走。
「记住,要道口烧鸡,不要德州扒鸡,符离集烧鸡也不要!」
「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鹏程一面回答着,一面走出房门,然后小声
加了一句,「我撕了标签,你知道是什么鸡?」
不到一刻钟,鹏程就回来了,他把不知什么鸡放进盘子,在微波炉里热了一
下端上来,殷勤地说:「娘娘,请用膳!」
「这是什么呀?」徐倩皱着眉,「黑乎乎的,还这么油。」
「娘娘,这是鸡啊,道口烧鸡,明朝正德年间的老汤,所以颜色比较暗,鸡
哪有不油的?不油的那是鹌鹑。」
「快撤下去!太恶心了!我不想吃咸的了,我想吃糖耳朵,你快去买!」
「什么?糖耳朵?那玩艺儿现在还有谁吃?这么晚了,我上哪儿找去?」
「我不管,我就要吃!」徐倩撒起娇来,她想了想,说,「天桥三十五路总
站那儿有一个铺子,糖耳朵做得特地道,才一毛二一个,我上小学时每天吃,你
快开车去找找!」
「您上小学时?上个世纪的事情啊!还三十五路总站?早就拆啦!这么晚了,
求您饶了我吧!」鹏程实在是无可奈何,又不敢得罪小妻子。
正在为难之间,救星到了。电话响起来,鹏程一个健步接起来:「喂,噢,
袁芳啊,不晚,不晚,她没睡呢。」说罢,把无绳电话送到徐倩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