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见,这错在商户女的父母。”
王氏女直接点出,“那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去也小有资产,若那家父母让他们的女儿读书识字,不将她教的天真,亦不会识人不清。”
“更不会事事依附丈夫,我朝律令并没有说出嫁女不能和离这一条,相反还允许和离守寡的女人再嫁。”
“即便不和离,她作为三书六礼娶回去的正室也应当立起来,何况那丈夫还只是个赘婿。”
陈玦将这个案子拿出来作为考题,是因为他想在教育上做出改革。
而刘逸这篇文章正和他意。
文章虽没有提教育的改革,但处处皆在说女子也应该同男子一样读书识字。
不要女子考什么科举,却也不至于字也不识一个,还识人不清,脑子过于天真。
当然最后的最后,刘逸更是请命重罚越州府府令和那个书生。
罚自然是要罚的,早在殿试的前一刻,陈玦就向越州府下了三道旨意。
不出意外,快马加鞭的话,三日后的现在越州府府令和那书生应该就在牢里了。
殿试结束,陈玦看了另外几人的试卷之后,觉得都写的不错,可以看得出来这几人文学和素养都不错。
至少没为那府令和书生求情,也没说不是书生的错,还说此人要严惩。
但和看了刘逸的试卷后,陈玦总觉得差了些什么,可能是刘逸的试卷先入了他的眼吧!
也只能这样想了。
陈玦当日留了礼部尚书刘洵,刑部尚书陶渊,,兵部尚书崔仲离,太傅王元亓。
看过后,将这十人的试卷交给几位,“诸位觉得谁的答题最好?选出个一二三来。”
陈玦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往后一倒,非常闲适的靠坐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