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细查盘问,此人的确是徐端怀的夫人,徐孙氏。
行叭!
“徐孙氏,你可知若无缘由当街拦住朕的车架是何罪?!”陈玦沉了沉声音,问道。
“民妇知道,是死罪!”
明知是死罪,徐孙氏依旧一副坦然接受的样子,倒是叫陈玦多看了一眼。
她道:“可民妇并不知道里头坐的是您,倘若知道了,民妇亦不后悔今日所为。”
“民妇有冤,求陛下为民妇申冤,求陛下为民妇申冤……”
说着,徐苏氏再次磕头,恍若陈玦不答应,她大有不停止之势。
唉!
陈玦轻咳一声,瞥了眼刘忠,心道站着作甚?还不快叫人停住!
收到陛下眼神会意,刘忠立马心领神会,神情肃然,“徐苏氏,陛下面前不得无礼,有何冤情还不快速速道来!”
原来是亳州郡官商勾结,徐端怀初到亳州郡,亳州商户们开始还想拉拢徐端怀。
奈何徐端怀心中清明,不论亳州商户们送什么都不为所动,一心为了亳州百姓。
也因此触犯了亳州郡当地官商规矩,后来不知怎的,徐端怀病了。
越来越严重,直到年初病逝。
“民妇的夫君身体常年康健,就算有什么大病也会很快就好,可不想那次病来的凶勐,没过几天,夫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