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再怎么是个尤物,经过这一遭,钱文承对她也没有了任何想法。
春琴一听钱文承这不负责任的话,抬眸欲哭不哭的望向他,“文郎~”
“妾也是一良家女,若不是文郎说会娶妾为妻,妾如何会作出未婚有孕丑事?”
春琴红着眼抹了抹泪,咬了咬唇,柔弱道:“文郎如今得了妾的生子就不喜妾了,直说便是,可这孩子——”
说着,她垂眸,双手摸了摸还没有显怀的肚子上。
“文郎,这孩子——。”
“你闭嘴!”
见她越说越离谱,钱文承意识到不妙,赶紧转头看向自家老头子。
“爹,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一看老头子的脸色越来越臭,钱文承慌忙解释。
“……爹,您老怎么就不信呢?这孩子绝不是我的,我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碰过她!”
“大哥,你快帮我说说。”
“……”说什么?是不是二郎的,他哪儿知道!
唉!
现在还有外人在,怎么也不能让事情就这么下去。
“父亲,这事还是稍后处理,这位是陛下恩准来给母亲看病的。”钱文胜出声提醒道。
钱文胜这一提醒,怒火直升的钱父以及钱文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里还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