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难过吗?”冷清知道他非常宠爱这只猫。
好一会他轻轻吐出三个字:“也许吧。”
如果你从小失去过太多珍视的东西,对难过的感觉就麻木了。
久而久之便不知道什么叫难过了。
霍权的药膏敷了三天,还没看出效果,冷清却突然病了,整日整夜地发烧说胡话。
嘴里喊得最多的就是秦征的名字。
霍权请了好几个医生来看都不见好,只得送她去医院。
“秦征,我后悔了,我要当面问问你,从前说的话都不作数了吗?”冷清紧紧地攥着霍权的手,一时一刻也不愿松开。
直到她病得站不稳了霍权才知道,这一个多月她从来没有放下过跟秦征的感情,只是她从不肯表露出来,压抑在心中太久生生逼成了病。
“把秦征叫来。”他沉思许久,森冷地开口吩咐。
“二爷……”韦平担忧地看着他。
“按我说的做!”霍权阴沉的目光始终落在冷清脸上,不曾移动半分。
到医院后,韦平联系了秦征,不过多了句嘴,让他把阮凌音也带来。
所以冷清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秦征跟阮凌音低头窃窃私语的画面。
她心里一刺想要装死,却被秦征逮了个正着。
“你醒了。”秦征的语气温柔平和。
冷清实在不愿意看他们幸福美满的样子,开口便道:“听说冷菲成年那天,你想杀了我。”
秦征饶是再能装,闻言脸色也白了几分:“你是我的得力助手,我怎么会舍得杀你?”
冷清绝望地闭上了眼,若他没做直接否认便可,何必说这些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