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平凡。
无论是打扮，还是气质，都显得平平凡凡。
哪怕黄思明知道他是个散仙，也看得出他的修为水平，但还是下意识地会感觉他是个普通的凡人。
这种平凡的特质，最适合打入内部，去做个探子。
死亡之翼的爪子压下，缘贺真人的法身顿时粉碎。
他的灵魂无声地点了点头。
同化完成。
当死亡之翼把爪子收回去后，场内多了一个平凡的青年。
他的样子，比刚才还要更平凡。
放在一群修士大佬中，他就是个普通人。
把他丢在一群普通人当中，连个人影都找不到了，太没存在感了。
缘贺，新生了，以凡人的身份。
缘贺叹气，他还是出卖了自己，换来了肉身，也换回了青春。
等等……
“我，为什么还有自我？”
缘贺满脸的震惊。
“你为什么没有变成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