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他才在众人期盼的视线中说:
“木气郁遏,脉象弦涩,……”
他转头问女人的丈夫:“她之前是不是受过气?”
男人连忙答道:
“是呢!就是今年三月的时候,她去地里捡谷子,被林地主家的那个泼皮踹了几脚,回来就病倒了。”
“那就是了,生气受阻,营血不足,我给她开点药,调养一下。你们再给她杀只老母鸡吃。等身子好些了,要扶她下地多走走。”
说着,平和从怀里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写起了药方。
男人有些犹豫地问道:
“平大夫,这药……要吃多久啊。我们家没什么银钱,这……”
平和的笔顿了顿。
“这样的话,那我改改。”
他把之前写的药方涂掉。
想了半天,平和在上面详细地写了在哪里可以找到什么药草,一共给了三种草木的药方。
“还有两种东西,我们村附近一时找不到,你等会跟我一起回去,到我家拿吧。”
“这些东西,你先吃半个月。”
“好好。”
男人连连点头。
他接过药方,又有些为难道:
“可是,平大夫,我们家,一个识字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