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夫子说到这里,整个广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甚至连法正自己都懵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会选上自己啊!
“仁义礼智信”五夫子别说是缺席一位,有时候缺席两位都有可能,就比如说智夫子吕德风失踪的那么长时间里,也没有见到王道塔上的圣人们说要暂时增补一人代替吕德风的位置,暂行智夫子的职权……
结果言一
诺才刚刚闭关没几天,圣人居然就提出要增补一人暂代信夫子言一诺的位置。
再说了,信夫子执掌刑房是不假,可刑房祭酒就能代行信夫子的职权?
就好像说一国之君,在不设大将军的情况下,是可以代行大将军职权的,这个不假。
但是,这难道说,一国暂时没有君主的情况下,大将军可以代行国君的职权?这不是乱套了吗?
这是个什么情况?
法正自己也是一个完全崩溃的状态。
半个时辰之前,他虽然是法家传人,掌握有学宫的刑房,但他只是一个法家的传人啊,连掌门都不是啊……
蓦然他就变成了学宫之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了。
代行信夫子职权,那不就等于是准夫子了吗?
连法家掌门都没做,直接做夫子啊!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砸在脑袋上啊!
只不过,对于别人来说,可能羡慕嫉妒恨法正,感觉他是被馅饼砸在了脑袋上。
法正自己却是满脸愁容,只觉得一个铁饼砸在了脑袋上,一脸懵,一头晕。
旁边的弟子孙山仿佛少年不识愁滋味,还疑惑地问道:“师父,你一步登天当了夫子了,我以后就是夫子的徒弟了,我都高兴得不行,怎么你偏偏一点高兴得模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