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之日,就不要净说些不吉利的话了……”
“我们就寝吧……”
有诗曰:
东家歌笑醉红颜,又向西邻开玳宴。
几日碧桃花下卧,牡丹开处总堪怜。
又有诗曰:
寂静兰房簟枕凉,佳人才子意何长。
方才枕上浇红烛,忽又偷来火隔墙。
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
情浓乐极犹余兴,珍重檀郎莫相忘。
……
云消雨霁,巫山别后,不知不觉已是日上三杆了。
扁素心搂着秦枫的腰肢,一截如玉无暇的小臂露在锦衾之外,柳眉轻轻颦着,似是疯狂过后,渐渐缠上眉梢的破玉瓜之痛,又像是残春之意氤氲不去。
秦枫轻轻将搂着她的手臂从枕边抽了出来,似怕吵醒了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榻,谁知刚刚披起衣裳推门出来。
却见韩雅轩正捧着一只朱漆餐盒,从道路那头缓缓而来。
她反倒与秦枫对上了。
这一下,反倒是秦枫和韩雅轩都顿觉地尴尬了起来。
最后还是韩雅轩先开口了:“秦大哥,你……你起身拉,我见你这么晚还没起,才去厨房给你端来的早饭,趁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