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侏儒孟优已是吓得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了。
面对韩非子的反应,秦枫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毕竟韩非子虽然是智者先贤,但毕竟思想受限于时代……
不能跳出皇权至上的框框架架。
秦枫面带笑意,却是是言辞如刀,全无退意。
“阁下所说,法律之下,人人平等,国人无非贵贱,皆要遵守……”
“那君王是不是国人?”
韩非子一时被秦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既然君王也是国人,凭什么君王可以肆意妄为,一言即为法律……”
“既然君王一言即可为法律,那朝令夕改又何妨,南辕北辙又何妨?甚至让所有的《大秦律》都变成一纸空文,废纸一堆又何妨?”
“阁下既然鼓吹‘以法制法,严刑峻法’,使民敬畏法律,成为顺民,那么……”
“如果君王不能成为法律自觉地遵守者,反而是法律的破坏者,甚至自己主动地破坏着严密的法律……”
“我秦枫不禁要问……”
秦枫的声音陡然提高,如千钧雷霆爆裂而下。
“这法治的权威何在?”
“商鞅徙木立信,取信于民,改革乃开,秦国乃强……”
“那法无权威,无法取信于民,还要这法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