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虽然得到过秦枫的帮助,但也只是因为他不赞成人族内战,早早从齐国下野隐居……”
“这一点与秦枫与民生息的思想不约而同!”
听得韩雅轩的解释,那发难的圣裁武院长老忽地冷笑道:“哦?是吗……”
“你把黑锅揽过去就有用了吗?”
“你一个人的决定,那就是你父家教不严咯?”
“堂堂韩信世家的大小姐,还没成亲就没羞没躁地住到男人家里,一住还住了这么久……”
“想来男未婚,女未嫁,孤男寡女同在一个屋檐下,总会做出许多好事来……”
“那可真是有辱韩信世家的家风啊!”
话音未落,韩雅轩已是用颤抖的声音,艰难说道:“我与秦圣自真武学院相识,彼此虽心照不宣,但‘发乎情而止乎礼’,从未越雷池一步……”
“阁下这般以己度人,还能更卑鄙无耻一些吗?”
谁知那圣裁武院的长老听得这话,竟更加来劲了起来。
“哦?发乎情而止乎礼?”
隔着面目,那人阴森笑道:“那韩姑娘的意思是,你至今没有与秦枫有过苟且之事,你还是完璧之身咯?”
听得堂堂圣裁武院长老居然在这等公众场合,说着这般不堪入耳的话,帝女以及坐在圣裁武院长老席上的女长老墨纹锦皆是厌烦起来。
“这位长老,请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时间和地点!”
帝女强压着怒气,提醒道。
“圣裁武院的议事厅,不是浮浪之人云集的茶馆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