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冷云飞看到这做出鸣州诗的儒生竟看起来如此粗野,也是眉头大皱……
冷芸湘更是面如死灰,不知该如何是好。
很显然,这绝对不是冷芸湘要等的人……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如何能改?
而且冷云飞又是一国的丞相,出尔反尔更是要命得很……
若是一国丞相都出尔反尔,恐怕中土六国都会耻笑燕国是无信之国!
这……这该如何是好?
那做出鸣州诗的儒生王斗,见自己躬身了半天,冷云飞居然都没有扶自己起来,更没有说哪怕半句的客套话,顿时脸色也黑沉了起来。
他直起身来,竟是冷冷一笑道:“怎么?冷丞相这是要反悔吗?”
“说赋诗招亲的也是冷丞相,如今学生做出了鸣州诗,莫不是丞相又不认账了吗?”
未等冷云飞回答,那王斗竟是面露狞笑,如唇枪舌剑般说道。
“人无信无以立身,国无信无以立国,冷丞相,您觉得呢?”
听得这王斗竟公然诘问当朝丞相,底下的儒生们顿时一片哗然。
冷芸湘更是低声喝道:“王斗,你不过国子监一介儒生,注意你跟我爹说话的语气!”
哪知王斗听得冷芸湘的话,更是嚣张跋扈,原形毕露道:“冷小姐,你既是赋诗招亲,那不日就是我王某人的妻室了……”
“女子三从四德,都被你背了忘到九霄云外了吗?”
“丈夫说话,可有你插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