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猴也吐苦水道：“我们还还价，他们就热潮冷讽，舍不得钱还想在燕京开酒楼，唯一的办法就是……”
“回去蒙上被子好好睡一觉，做梦！”
“这还算说得文雅的，还有很多话，更是难听……”
“有些店家听说我们要来挖人，差点把我们俩打上一顿……”
陈小炊说道：“我本来是通过一个在蓟都做厨师的朋友做介绍的，结果这样折腾了几回，人家觉得很丢脸，死活不肯介绍了……”
“给钱也不肯了！”
“没有人脉，根本找不到好的厨师……”
秦枫看了两人，问道：“为什么不直接从知北楼带厨师过来？”
陈小炊摇头说道：“知北楼那边每天忙得不得了，我跟黑猴出来开分店，那里的事情都压在燕掌柜身上……”
“根本抽不出人过来！”
“如果要培养学徒，要培养好，能上手，至少也要一年……”
听得两人的话，站在椅子上的鲲鹏小灰忽地扑扇着翅膀飞到了桌上。
看了看两人，低下头啄了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嚼碎了慢条斯理地说道。
“开不了就开不了呗！”
“那就回去呗……干嘛一定要到蓟都来开店呢？”
秦枫顺手一个巴掌就照着小灰的脑门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