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纠缠我,所以我才,你懂吗?”她一边说,一边看沙发另一头的男人。
兔子隔在中间,左右来回看着,父母吵架时,不知所措的孩子。
钟钰坐姿端正,双手摆在膝头,看起来乖巧而又无害。
他垂着眼睑,保持沉默,似乎是在消化女人所说的话。
这样是明白了吧,纪婉卿微微叹气,手不由自主地抓住兔子的前爪,天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紧张钟钰从不按套路出牌吗?
今天的钟钰有让她失望吗,答案自然是没有。
“男人之前,我们,发生过关系。”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必点明问题所在。
前爪被女人突然收紧的力道攥疼,兔子委屈呜咽出声。
“对不起。”纪婉卿回过神,轻轻揉弄狗爪。
这声“对不起”不只是对兔子,更是对钟钰。
男人一向迟钝,但这回,他听懂了,反问道,“为什么对不起?”
“我们发生关系,是错误的。”纪婉卿语调逐渐平静下来,她强忍着鼻腔酸意,一字一句,“你发烧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知道。”钟钰冷静说着,
可他越冷静,越显得自己失态,纪婉卿难得固执,“不,你不知道。”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意识不清时有多热情,有多粗鲁,有多……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