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石屋里,一束明亮的光线穿过石门开启的缝隙,照射了进来。
躺在宽大石床上的温锋,脸颊陷入身下还带着阳光气息的干净兽皮毯,慵懒的身体,不愿动弹。
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那只被囚禁在石屋里的鸟人,温锋却久久无法忘却。
手臂贴在脸颊上,圈过自己的头部,将四周的光线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张开埋在兽皮里的眼睛,入眼的是一片漆黑。
部落深处的那个石屋,似乎已经成为了温锋的禁忌,卖力地不愿去想起它,拼命地想要去遗忘。
即使平时呆在石屋里再怎么无事可做,温锋也不会再去靠近那个地方。
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按压自己的肚子,深怕肚子里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正在生长。
每次施力把自己的肚子按压得红肿疼痛过后,温锋又为自己神经质的行为感到无奈。
即使肚子里边真的有什么东西生长出来了,就凭自己这几下按压就能把它轻轻松松地扼杀了?
对于异兽强悍的生命力,温锋一直以来都有着很深刻的认识。
也许,那些鸟人之所以被关起来,是因为他们不愿为异兽繁衍后代,他们是被迫的,所以异兽才会把他们都关起来,温锋这样安慰自己。
虽然自己也是迫于无法反抗才被维卡斯压在身下,但是自己不会逃跑,凭自己的实力也无法逃跑,所以维卡斯没有理由把自己关起来,温锋也不相信维卡斯会这么对自己。
想通了这一些之后,温锋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没有之前几天的那么担惊受怕。
修长的双腿,光luo着从毛毯里探了出来,滑下石床,踩在坚硬的石板上,尾椎深处传来一股酥|软的酸痛。
温锋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无力地向石板摔去,伸出的手臂,险险地抓住身体的石床。
“shit!那只该死的禽兽!”嘴里发出一声粗鄙的咒骂,温锋白嫩的双颊上透着两朵红晕。
倾长的身子,左右摇晃着,温锋踩着踉跄的步子,跌跌撞撞地朝石屋的另一头走去。
宽大的石屋里,平坦的石板上,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圆形木桶,桶里盛着清澈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