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听到这话,倒是想起一件事,之前她们这个圈子里就有个姑娘想睡纪延,那会纪延还小,估计十八出头的年纪,在娱乐圈刚刚有点热度但也只是普通小爱豆的那种。
那个时候,纪延的父母刚死。
他脾气又是个倔的,和纪家人闹了别扭后就直接搬出了纪家,虽然名字前还冠着城西纪家的纪,但在这临市的名流圈里,还真没人把他当一回事。
那姑娘也是个狼人,直接在一个酒会上给纪延下了药。
纪延察觉到不对劲,二话不说就给自己倒了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的那种,等神志清醒之后就趔趔趄趄拿着一只香槟酒瓶直接砸破了那姑娘的脑袋。
那天。
她和纪奚也在酒吧。
人生第一次去酒吧,还被林清寒抓了个现行,看他沉得发黑的脸,她都想哭了,被林清寒抓着回家的时候,好巧不巧就路过了纪延所在的包厢。
温软还记得那天的纪延。
全身上下都是水,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白t,贴在身上,露出精瘦又有力量的身材,栗色的头发耷拉在眼角,手里握着一瓶沾满了鲜血的香槟,在一群尖叫声中缓缓抬眸,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那是她从未看到过的冷漠。
虽然林清寒成日里也是冷着一张脸,但他是从小到大习惯了不苟言笑,高兴也是这样,不高兴也是这样,典型的扑克脸罢了。
可纪延呢
他就像一头浴血厮杀出来的狼崽子,泯灭了所有的感知。
可这头小狼崽子呢,那会还是太小了,又被下了药,又撑着身体熬了这么久,转头看过来的时候没过多久就晕了过去。
到底是好友的堂弟。
温软当然是不可能就这样把人放在那边,原本是想去找纪奚。
可纪奚那天早就喝大了,正跟许执发着酒疯,她只好拜托林清寒找人把他带去了医院。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