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只要他想，他能做的事情，比很多人想的多的多的多。
只是，他不能也不愿，因为，有些东西，是不能被查到，不能被探知的。
而想到这里，秦老头又想起了吴泪，脸上，充满了痛苦和难过。
吴泪，不是他的儿子，这一点，秦老头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到现在为止，所有人还都以为吴泪就是他的儿子。
而事实上，以前，吴泪也只能是他的儿子，不能是别人的，否则，会出大事的。
可是，他对吴泪，是真的当成儿子看了，而现在，他已经十几年没见到吴泪了。
是生？是死？
他不知道，他觉得自己渎职，自己对不起秩序院，对不起所有人的信任，他想死，却不敢死。
若非有人暗中告诉他，吴泪活着，若非他知道，有人在暗中保护吴泪，恐怕，他真的早就活不下去了。
他没有去找吴泪，也没有问吴泪的近况，别人什么都不告诉他，能告诉他的，只是活着，一切都好，这才是给了秦老头继续生活的勇气。
可是，很久很久了，他，是真的想念吴泪了。
拿出以前的照片，也是唯一一张，他们一家人团聚在一起的照片，这上面，有吴泪，有儿子，也有女儿，只是，时间，太久了，每个人，都已经变样了。
他很想知道，当年那个瘦小的孩子，如今，长成什么样了。
他现在最大的期望不是自己把病治好，而是，临死之前，希望能够再看一眼吴泪，哪怕，只是一眼他都能安心的闭上眼睛。
可是，能见到吗？
“大半夜不睡觉，你干什么呢？我刚刚听到打电话说什么去帝都，是不是女儿打电话回来了？”
就在秦老头感慨的时候，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女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有些不满的看着秦老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