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谦看着自己老伴有些魔怔的讷讷自语。
“是的，没错。”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但是两人丝毫没有感觉到困，反而是愈加精神，直勾勾的盯着电脑屏幕。
凌晨五点，两人依旧没睡，两人的眼睛已经通红，但是精神却如同打了激素一样精神。
乱蟠桃大圣偷丹，反天神诸圣捉怪。
从石猴出世震天惊，菩提师下学大道，再到初上天庭，大闹天宫，自此，两人已经是全部研究完了。
说是研究完，也只是研究了比较浅层面的东西，但是更深的，太短的时间，就两个人，太吃力。
“与其说这是小说，不如说是一部人生感悟，对事件万物的理解，对于时代的嘲讽。”
吴谦闭上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电脑，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脸上的皱纹流下，他不感觉眼睛酸痛，只觉得心中难以平静的震撼。
“老头子，这本书，我们两人研究不透，把你的老朋友都叫过来里吧。”
叹了口气，吴谦夫人也有一种挫败感，他们夫妇两人，一个对历史文化有着深厚研究，一个精通古诗词古文章，都是华国最顶尖的学者，享受国家津贴，但是却看不透一个二十出头年轻小伙子写的小说。
“不行，这本书人家还没发布，我们不能提前透露。”
吴谦有些心动，但是最终还是摇摇头。
“我现在想起来网络上那些人对苏轩小说的评论我就想笑。”
想起来网络上的人吐槽苏轩写小说，吴谦心中不由自主有种怜悯的感觉。
“哎，随大流，这是人们的同性，没办法。”
摇摇头，吴谦夫人也对这种行为感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