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一脚踏在坡上,伸着脖子从水沟里用望远镜向山上观察。
他们一定被我打怕了。
甚至不敢再露面。
可是他们不知道我竟然出现在他们的侧后方。
距离一百二十米,就算不用狙击步枪,我也可以精准的给他们逐个点名。
但枪声一响,就会暴漏我的位置,榕树的树冠虽然浓密,但也顶不住上百支自动步枪的齐射。
我将目光放在迫击炮旁边的几个绿色金属箱上。
虽然离得很远,但我也看得出那一颗颗墨绿色圆锥形的炮弹。
如果能够把迫击炮弹打爆,整个阵地都会被摧毁,而爆炸也会波及附近的士兵,在他们张皇无措之计,正好撤离这里。
我心里快速构思着战术!“必须一发命中才行。
否则就会暴漏目标了!”
想到这里,我从肩膀上摘下斯太尔步枪,将一发子弹轻轻推进弹仓内。
八倍的瞄准镜一下子将那一摞箱子拉到眼前。
而一双黑手正不时伸过来,将装好引信的炮弹拿走。
在一百二十米外要击中弹头上的引信,这个难度还是很大。
特别是我身处在榕树的树尖上随风摇摆。
这简直就像一个人坐在秋千上拿着枪要打中百米外一枚硬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