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面有人潜伏的人,也只会听到刷刷的身体碰撞树叶的声响,却看不清树上究竟是人还是灵巧的猿猱。
在空中飘荡的瞬间,我用眼睛向树下扫去。
试图寻找那些雇佣军的位置。
他们虽然被我们击退,但绝不会这样轻易放弃。
就在我快速掠进敌阵的时候,在身侧听到了迫击炮击发时发出的嘭嘭闷响。
那些黔驴技穷的雇佣军,也只能用这种方法给自己壮胆,发泄对我和马丁的无奈。
立即将动作放慢,并且灵巧的攀上一棵高耸如云的榕树。
枝繁叶茂的大树,树冠荫盖了很大面积,由于年代久远,树上腐烂的树洞里甚至长出了其他小树。
手脚并用,快速攀到树头之上,周边数百米内的情况一览眼中。
我发现那些佣兵原来潜伏在距离神庙不足一公里的一条山沟内。
那些焦躁的士兵背靠着沟渠闷闷的抽烟,两个医护兵正给几个半死不活的伤员包扎。
而他们的呻吟声让周围的人面露不耐,似乎他们早该死去,而不应该浪费宝贵的医疗资源。
一个戴着军官肩章的佣兵来回走着,挥舞着猩猩般又瘦又长的手掌大声给那些士兵鼓气儿。
只要我愿意,一颗子弹就能让他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但我的目的并非如此。
消灭敌人的迫击炮阵地才是我的目标。
仔细搜寻着声音的来源地点。
在一面一人多高的斜坡的后面,五六个士兵正往竖起的迫击炮里添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