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耽误我的听觉和嗅觉发挥作用。
很快,我就感觉有一个匪徒接近了我。
他上身只穿一件背心,手里端着一支AK步枪,正猫着腰伸着脖子试图想找到藏在树林里的“土著人”。
在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猛的从茅草中跳出来。
他见到我的影子吃了一惊,在黑暗中我的身型显然和他想象中的小野人不同。
我猜他一定是认为我是他们自己的同伙。
即便他没有误会,恐怕想反应过来也不赶趟了。
我一手扳住他的脑袋尽力一扭。
另一只手把手枪抵在他的腰下扣动了扳机。
在他脖子被扭断的同时,一发子弹也打进他的身体,将他的内脏打烂。
他在一瞬间就失去了反抗能力,本来强健的身体软塌塌的堆到地上。
我扯过他手里的枪,并且把他拖进树丛中。
和他相距不远的一个匪徒听到这边的动静,却没有看见人影。
他用土语招呼着自己的同伴,并且小心翼翼地向我这边移动。
这时,从他头顶的树冠上,忽然伸出一双手,将他的脖子套上一根绳子猛力向上拉去。
忽然被吊起来让他惊恐万状,他绝望的伸着手想要摆脱脖子上的绳索,却因为颈动脉被勒住,大脑缺血而晕了过去,双手下垂,两脚蹬了几下,就进了地狱。
我伸手抄过他胸前的步枪,并且接住他把他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