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们扫射那个尸体的时候,我早就挪身闪到另一边,并且逐渐靠近了那些匪徒。
摸过一条绳子,黑暗中将一块石头系在绳子的一头儿,然后冲距离我最近的一个匪徒赤裸的脚踝抛了过去。
在绳子缠绕在他脚上的同时,手上用力,一下子把他拽倒在地。
那个匪徒摔得蒙头转向,手上的枪也丢了,只挣扎着想要摆脱腿上的拉拽力量。
其他匪徒立即转过身来,向我这边射击。
而我早就丢下绳子,弯腰接着草屋的掩护,无声无息地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我的眼睛在黑暗中视力极好,身体又轻巧迅捷,要想和这些匪徒捉迷藏根本不费什么力气。
那些匪徒打了一通枪,这时,有人点着了火把,壮着胆子寻找刚才袭击的方向。
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
那两个身穿咔叽布衣服的人也警惕起来。
他们从腰上掏出枪来,一面吆喝着让那些匪徒镇定,一边咒骂着东张西望。
想要找到敢于捣乱的人。
因为我始终没有用枪,所以他们一直以为是像哨那样的土著人在袭击他们。
又抛了两块石头,让他们虚惊了一场,放了一通枪。
这时,那些匪徒已经知道这附近有人捣鬼了。
一个个用最粗俗的语言高声叫骂,一面横冲直撞,四处搜掠。
趁着这个时候,我抓了些泥土将手脸都抹黑,然后大摇大摆的端着枪从一个草屋旁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