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给我找来了一副眼镜戴。
我穿着一身西装,再戴上一副眼镜,拎上一个急救包倒也像那么回事。
等一切就绪后,刘洋方才拨响了父亲的电话。
而刘洋的母亲在一边焦灼的看着她,准备按照她的说法照做。
电话响了一阵,老桑德拉才接了过去。
“伊萨贝尔,你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来,难道你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
老桑德拉用困倦的语气问。
“父亲,我母亲生病了,很严重,所以我深夜赶来照顾他。
但医生说,最好能给母亲找一个更合适养病的地方......”刘洋按我们的计划试图说服父亲让她母亲去到他那里。
最后,她放下电话失望的看向我。
“父亲说他会来看望母亲。”
“唔,那也好。”
我沉吟着说。
既然不能潜入桑德拉的府邸,那么和他见一面亲自说一说我的想法也未尝不可。
刘洋见我也同意这样,知道今夜只能这样了。
“委屈你睡在客厅里吧。
我陪母亲去她的卧室。”
她说。
距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