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又醒了过来。
这次他学的乖巧了一些。
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举着双手用一双恐惧的眼睛瞪着我。
也许他到现在还没有明白,我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他在哪儿?”
我把枪抵在他的额头上低声问。
那个副射手绝望的摇了摇头。
“我数三个数!然后就会开枪!”
我用不带感情的语气说。
“三。
二,.......”“等等,”那个副射手被这种压力逼得差点崩溃,就连声音都变了动静。
“他在哪儿?”
我又问了一句,同时手指搭住了扳机。
“他走了,他已经走了!”
那个副射手忽然哭了起来,同时我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儿,这个家伙居然吓得小便失禁了。
“他往哪儿走了?”
我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一直涂着迷彩,带着面具,我也不认得他。”
那个副射手哭泣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