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知道如果踢不中,我就会陷入极端被动的局势中。
这也是在赌命。
盖茨根本没见过这种打法,晒得发红的脸腾的变色。
“啊——”他怪叫一声,从地上翻身而起,冲我扑了上来。
我来不及起身,只好顺势一滚,躲过他的扑击,同时用手肘向他砸去。
拳法中就有宁吃十拳,不吃一肘的说法。
泰拳之所以被称为凶残之技,也是因为攻击手段大多是膝肘的攻击。
我这一肘一下子砸在盖茨的脸上。
眼见着他的鼻子一下子变形,同时一股血从口鼻中喷了出来。
盖茨的抗击打性很强,我怕他反过劲儿来。
趁着他被我砸得晕头转向的机会,一翻身骑在他背上,一个十字固就把他的手臂和脖颈给牵住,用力扬身向后拉去。
盖茨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扭动着,双腿急蹬,两只手竭力想把我勒住他脖子的小臂搬开。
我就像骑在一条暴怒的大鳄鱼身上一样,稍一松劲儿,就会被反压到他身下。
当他的手指插在我被割伤的伤口内,并猛力扣进去的时候,我疼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残留的意识告诉我,如果我此时放手,恐怕就再没机会抓住他,自己也会被他杀死。
“啊——”我扬着脖子发出一声嚎叫,只听咕咚一声闷响。
盖茨的颈椎被我扳断,头别扭的歪向一边。
有力的双腿也陡然松懈下来,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冲进我的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