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洋试探着用一块纱布擦拭她的创口时,她的身体猛的一震,然后咬紧了牙,瞪大眼睛盯住我,似乎是我弄疼了她一样。
“艾莉丝,如果你忍不住疼,就咬我。”
我把肩膀一耸,递到她的嘴边。
艾莉丝表情僵硬的将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把她没有摔坏的那边脸贴在我的脸上。
我也很害怕。
她离我这么近,万一忍不住咬我耳朵怎么办?
毕竟是我开枪打伤了她。
但我知道如果我把她的头挪开,一定会惹怒她。
“死都不怕了,还怕她咬吗?”
我心里暗下决心,任由她用这种看似暧昧古怪的姿态贴在我的怀里。
她除了外面的那身白大褂,里面并没有穿任何衣服。
这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国外的著名雕塑“断臂的维纳斯”。
但是这种情况下,我已无心欣赏这种人体艺术的美感。
刘洋清理了创口周边的血迹后,开始把粗糙的纱布往枪眼里塞。
我感到艾莉丝身体情不自禁的剧烈颤抖着,耳边听到她从嗓子眼儿里发出的呜呜咽咽的哀鸣声,如同在路边看到的一只受伤的小狗。
我情不自禁的抱紧她,脸摩挲着她的脸庞,借以安抚并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时,她猛的把头抬了起来,定定的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