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赢了!”
我慢慢放下手中的法玛斯步枪,苦笑一声说道。
接下来的一刻,我的身体猛的向后倾倒,直接摔下山崖下去。
从二十多米的高度跳到水里,水的张力会瞬间反弹,产生的强大反作用力会让我感觉如同跳到水泥地上一样。
如果姿态不对,落水时横着身体,这种撞击会令我瞬间昏迷,从而坠入水中溺毙。
更何况这段悬崖下还布满大大小小的礁石,而且我也不知道海水的深度是不是足够缓冲我的动能和自上而下的压力。
但即便这样,也比被那些佣兵抓到的好。
我知道他们要想达到逼问出那只箱子的情况,他们是不在乎将我每一根骨头都敲断,然后再接起来。
当然,这种粗糙的手术会是在毫无麻醉的情况下进行。
当我翻身倒向悬崖下的大海时,我在半空中转体,以便让腿部冲下,让穿着战靴的双脚首先接触坚硬的海面。
我还没有来得及并拢双腿,以保护我裆部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就噗通一声坠入海面。
这种感觉就像人赤脚跨入满是冰茬的水里一般,又麻又辣的刺痛。
让我感到高兴的是,我并没有感觉双腿磕碰到海床上。
而这时我的整个身体早已没入水中。
片刻的眩晕让我情不自禁的长大了嘴,并喝了一口腥咸的海水。
然后,我本能的上窜,试图要露出头来呼吸空气。
但是我身上挂载的武器和弹夹如同铅坠一般,想要将我拉向海底。
和那些受惊的小鱼呆在一起。
求生的本能让我第一时间甩掉手里的法玛斯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