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方还没有被打烂,他们不会松开扣动扳机的手指。
我唯一只能靠自己的底牌,那只神秘的箱子。
如果他们贸然打死我,恐怕永远也找不到不远万里,付出数人死亡代价想要的东西。
我的赌注押对了地方。
因为机枪停止了继续射击,但同时,一阵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从航站楼那边传来,几个佣兵正挥舞着手里的枪支,争先恐怕的往皮卡上爬。
他们要过来收拾我这个难对付的刺头,在把我折磨得只剩一口气后,从我嘴里扣出箱子的位置。
趁着对方放松警惕的时机,我也趁机张大嘴巴极力呼吸。
当新鲜的带着海风腥咸的空气灌满我的肺部,并给我的身体带来充足氧气后,我猛的从水泥地上弹起,向十米之外的排水沟冲去。
当我几乎是凭借高速启动的惯性冲进排水沟里的时候,才感觉到机枪子弹在我头顶嗖嗖乱飞。
塔楼上的佣兵一定已经气急败坏。
因为我听到对讲机里一个声音正在恶狠狠的咒骂着一只“狡猾的老鼠。
但我已经没有时间去细听。
航站楼里的佣兵正在乘坐着皮卡车向这边冲来。
五百米的距离,恐怕用不了两三分钟就能赶到我的位置。
我必须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击毙崖壁下的佣兵,解除刘洋和艾莉丝的困境。
想到这里,我来不及上到隐蔽条件更好的山坡上去,而是直接顺着排水沟冲到崖壁边。
当我从满是粗糙砂砾和石块的沟渠探头向下观望时,一眼就看到那个手持AK的佣兵正躲在小艇一侧的岩石后,用AK步枪在冲躲在另一头礁岩后的刘洋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