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我前面的跑道上的水泥突然蹦跳了起来。
接着,机枪点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因为服装上并没有明显差别,塔楼上的佣兵们暂时无法分辨敌我,而是在做警告射击。
“no,谢特!”
我扯过对讲机在里面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短暂而凶狠的话语一方面表达我的愤怒。
一方面也是用来迷惑那些攻击我的敌军。
趁着对方短暂反应的时机,我又向前冲了二十多米。
前面只剩十米距离,我就可以跳到跑道另一边,通过排水沟,上到山坡上去。
这时,我觉得耳边嗖嗖发出两声怪响。
子弹掠过头顶和身侧的诡异感觉让我浑身冰凉。
我没有试图躲避,因为我知道子弹的速度是躲避不了的。
我只能在这十米距离内拼拼运气。
脚下一滞,身体一下子扑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动力的惯性让我又向前滑了半米。
看动作就像我猛然被击中扑倒一般。
我对那些佣兵并不抱什么善良的希翼,他们毫无人性可言,只要枪在手里,他们就是冷酷无情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