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把手机放到最小的音量,但在我的位置,还是可以听到手机里女人凄厉绝望的哭叫声和间杂着的那些佣兵野兽发情般的喊叫声。
看到这里,那个佣兵竟然得意轻笑。
右手放开枪托情不自禁的伸向自己的裆部。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此时我正趴在他头上不足半米的树根处,轻轻从背包里掏出那个卵型手雷,然后一下扔到他的怀里。
那个佣兵被忽然掉落的东西吓的浑身一震,当他看清一个手雷正顺着他的衣裳滚落到裤裆上的时候,惊叫一声,扔掉手机猛的跳了起来。
他的第一反应完全没有错。
跳出这个树坑,手雷的爆炸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但是我的第一反应是扳住他猛然窜起的脖子,用匕首在他脖子上抹上一下,在切断他的声带和颈动脉后,将锋利的刀刃顺着肋骨扎进他的心脏中。
由于没有掌握好时间,他的头顶在了我的下巴上,让我牙齿咯噔一声,舌头差点给咬断,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掉下来,但击杀他的动作已经在我心里不止温习了十次。
当我的左臂搭上他宽厚的肩膀上时,右手的匕首已经如同自动化机器般运作。
那个佣兵遇袭后本能的还想要挣扎嘶吼,但从肺部压榨出来的空气却伴着浓浓血沫从张口的喉咙里漏出去。
在我扎向他心脏的时候,他挣扎着扭过头,用一双牛大的眼珠子瞪着我。
似乎在临死之前还想看清到底是谁杀了他。
但这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肌肉反应了。
我又在他的肋间插了几刀,直到他身体瘫软着坐回树坑内。
直到这时,我才觉得浑身如同虚脱般软弱无力,也跟着一头扎进树坑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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