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和艾莉丝正在下面的岸滩上等我。
我不确定艾莉丝会始终听话。
毕竟拍岸浪的轰响时刻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但这个时候,我已无暇顾及其他。
若是我不能杀死这三个伏击我的佣兵,恐怕我们谁都活不了!就在我接近一棵巨大的倒树时,树后面一阵猥琐的轻笑和女人的惊叫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初步判断这个佣兵不会躲到离崖壁一百米外的地方。
在这个节骨眼上,难道那一个或几个佣兵还有心情去玩弄那些可怜的女人吗?
我低下身伸头从倒树与地面的缝隙看去。
只见一个佣兵正背对着我坐在树坑里,手里摆弄着一个手机。
那些声音正是从那部手机里传出来的。
“妈的,这个猥琐的家伙,他一定是负责截断我退往树林的后路。
并没有监控我的任务。
他已经不知在这里呆了几个小时,自己无聊之余,翻出手机看那些佣兵折磨女人质的视频消磨时间。”
虽然他的手机音量已经调到最小,但对于全身神经都绷紧,连一只蚂蚱跳到我身边草地上都会警惕观望的我来说,这简直如同直接站起来大声呼叫——“我在这里!”
一样。
那个佣兵的注意力全放在手机上,丝毫没有注意危险已经临近。
我猜测着他们的战斗部署和伏击的思路。
树上的狙击手会第一时间发现我,在提醒同伴的同时,实施第一波精确打击,而那个拿AK47的佣兵则负责对其他人进行火力压制。
这个佣兵听到狙击手的警告后,才会从藏身地点出来,伏在崖边截断我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