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极力用一条腿压制住她的臀部和大腿,用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肩膀,如同恋人亲昵般将她半压在身下,以此来降低她对我的控制可能。
沾满腐烂泥土腥臭的吉利服果然帮助了我。
最让我感到庆幸的是,那个女兽人竟然没用反抗的举动。
对我这种完全不设防备的姿势也毫无抗拒之意。
当黄毛领着那几个佣兵从我们身边过去,又向公路远处走去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女兽人。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的闪烁着,也许她也弄不清为什么自己忽然会如此这样,放弃了被同伙救出去的可能。
“你的名字?”
我翻身将身体从她身上挪开,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艾莉丝!”
她犹豫了一下,喃喃的轻声吐出一个字节。
接着,她猛然激动的看着我,“我的名字叫艾莉丝。”
我忽然明白了她刚才的举动。
也许兽人中弱肉强食的兽性已经遮掩了他们本来的人性。
甚至他们之间连名字都懒得称呼。
而我对她的关怀照顾,让她复苏了以前的记忆。
“艾莉丝,我叫陈。”
我也认真的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