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片刻后,从公路上疾步走来三个佣兵和一个中年白人。
我认出那个白种人就是我们最初在机场撤离时领头的黄毛野人。
此时他并没有坦露身体如同人猿泰山那般在树林里荡来荡去,而是穿着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如同一个绅士。
当那个女兽人看到那个黄毛野人时,呼吸变得急促,瞳孔也开始收缩,显然对他很是畏惧。
黄毛虽然看似一个正常人,但他的嗅觉却十分敏感。
他一路走一路伸着头向左右嗅着。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丛林中失去了我的下落,又循着这条路追踪过来了。
我身上披着满是淤泥的吉利服,当然会掩盖住自己的体味。
但是这个女兽人身上的味道却会暴漏出我们的位置。
如果让那个黄毛发觉她藏在路边树丛中,他身边的三个佣兵立即会毫不容情的用手里的自动武器对我实施打击。
我想了下,立即抖身展开吉利服,然后伸手将那个女兽人拉进怀里,用吉利服紧紧盖住。
以此来掩盖她的味道。
其实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十分危险的。
现在我和那个女兽人隔着两层衣服紧紧贴在一起,甚至她呼吸时肋骨的煽动我都清楚的感觉到。
如果她此时想要回应同伴的寻找,只需死死抱住我,仰头冲那个黄毛尖叫一声即可。
我被她贴身纠缠住,恐怕连手枪都开不了就会给抓起来。
而这个女兽人也因此会得到黄毛的青睐,从而立了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