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佣兵虽然中了两枪,但是还没有死透,只是捂着脖子嘶嘶的努力呼吸。
我抽出匕首在他的胸口扎了两下,让他结束了临死之前的痛苦,然后一把抓起他放在窗台上的自动步枪,想三楼快步跑去。
我必须要在对方还没有做出反应之前,进行强攻。
当我踏上三楼楼梯的时候,从上面正急匆匆的跑下一个人来。
他手里拎着一支手枪,敞着衣襟儿,连帽子也没有戴。
当他看着一团黑乎乎的人影从下面闪出,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时,识趣的将手枪扔掉,举起了双手,嘴里嚷着什么,慢慢向后退去。
我知道他并不是什么战斗人员。
也许是飞机的驾驶员或者维修工。
否则他不会如此鲁莽而不专业的冲下来。
我没有听懂他的话,不过我却不会让他对我造成威胁。
几步冲到他的面前,将手枪踢到一边,举起枪托狠命的向他的头上砸了一下。
那个人一下子歪歪斜斜的瘫倒在地上。
身体并没有停下,而是直奔那个亮灯的房间冲去,因为我在开着门的灯影中,看见有人影在晃动。
“别动,动就打死你!”
当我跨到门口时,用英语严厉的对一个穿着军服的胖胖的正拿着电话家伙喝道。
那个肥胖的家伙猛的愣住,蓝色的眼睛里划过一丝狡黠。
他当啷一声放下电话,然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见桌子上摆着一些罐头食品和一瓶喝了一半儿的酒。
酒杯和餐具只有两副。
刚才三楼这两个家伙一定是在航站楼里无聊至极,所以才喝酒解闷儿。